第82章 現實穩定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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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2
第一次出任務，Clef博士並沒有給她們兩個很艱難的任務，只是一些簡單的夥計。比如說現場外圍調查，然後回去撰寫報告。
雖然這些報告多半都沒什麽用途，但是對於新加入的兩個人來說還是十分新鮮的事情。立香和瑪修寫的很認真，然後得到了Clef博士的一些稱讚。
“你們可以去領取一些辦公用品，這樣就不用在草稿紙上寫了。”Clef博士說，“從這裏出去一直走到盡頭就行了，裏面有個人會給你們這些東西。需要什麽告訴他，他會拿給你們。”
於是立香和瑪修就沿著走廊一直往最後面走去，走廊的盡頭是一個房間，房間門上用塑料做的門牌。她伸手敲了敲門，然後推開了這扇門。
“打擾了，我們來領取一下辦公用品。”立香看向屋內，屋子裏很安靜。只有一個人在裏面拿東西，聽到她們的聲音這個人轉了過來。
是一個高挑的男性，微黑的膚色，黑色的頭發。以相貌來說非常英俊，頭發下的額頭上有一個奇怪的符號。而袖口露出的雙手，是由金屬組成的。但是看起來並不像義肢，就好像原本就應該是這樣才對。
“我猜，你們是第一次見到我。”英俊的男人偏偏頭，“下午好，年輕的女士們。”
立香和瑪修有些拘謹，這個男人周身彌漫著一股奇妙的氛圍。雖然語氣親切溫和，但是話語的感覺有些機械的冷淡。
“是，Clef博士讓我們來領取東西的。”立香禮貌地說，“可以請問你的名字嗎？我是藤丸立香，她是瑪修·基列萊特。”
“你可以叫我該隱。”男人轉過來看著兩人，“看起來你們並不是基金會的成員，不，不用告訴我。有些事情到時候自然會知道的。那麽，你們需要一些什麽呢？”
立香回憶了一下：“我們需要一些辦公用品，還有紙筆。”
“紙制品的話，你們得去另外一邊領取。”該隱帶著她們走向屋子的後面，穿過一道走道他們來到了一個大房間裏。這裏放滿了桌椅板凳，以及各種用品。“鋼筆之類的在那個抽屜裏，你們可以自己拿喜歡的。”
立香拉開抽屜，和瑪修選了一只鋼筆之後關上了。接著該隱帶著她們又選取了一些用品之後，禮貌地將她們送了出去。
“前輩，這真的是一個奇妙的人。”瑪修回憶起該隱的時候這樣說，“氣氛上有點像從者不是嗎？”
立香點點頭：“可是也確實是活著的人，基金會真是一個奇妙的地方。”
兩人領取了所有需要的東西之後，就開始了並不忙碌但是也不簡單的文書工作。她們兩個目前的權限是最普通的初級研究員的權限，所以很多東西並不知道。也只能等待Clef博士的下一步指示。
就在這樣的日子度過了五六天之後，立香在員工食堂聽到了一些談話。
“那位博士就要來我們站點了，真是一個好消息。”
“是嗎，我聽說了，她可真是一個天才啊。”
立香很好奇：“是哪位博士呢？”
她在基金會的這幾天裏，經常聽到一些八卦。大多數是關於博士們之間的，尤其是她曾經見過的那幾位博士，面無表情像個機械人的Geras博士，總是帶著一個紅寶石項鏈性別不明的Bright博士，人稱謊言之父的Clef博士，和那天給她和瑪修拍照的大胡子kondraki博士。
這是人稱“天啟四博士”的家夥們。
他們現在說的博士立香並不知道，所以她非常地好奇。能讓他們有這麽高的評價說明這位博士，也是大有來頭。
談話的員工看到了她，笑瞇瞇地對她說：“要來的那位是梅莉·索博士！她剛剛出差回來，要來我們站點當站點主管了。”
“梅莉·索博士？”立香覺得這個名字有點……怎麽說呢，Mary Sue？這可不是一個什麽好詞。但是有可能是立香自己想多了，萬一真的有人叫這個名字呢？
於是回到房間之後立香還和瑪修探討了一下關於Mary Sue的一些話題，最後得出結論，那都是幻想小說寫出來的，真實不可能有這種人。
但是第二天立香和瑪修就發現似乎想錯了，梅莉·索博士即將上任的消息讓整個站點變成了一股強烈的歡欣氣氛。
她們看到的就是清潔員在不斷地打掃每一處的汙漬（雖然可能並沒有什麽汙漬），每個男士都穿戴一新，頭發上噴著啫喱水，走路都像是有鏡頭在拍攝一樣。
立香咋舌：“好誇張啊……”
“是啊，我覺得有點奇怪啊前輩。”瑪修雖然在基金會也只是呆了幾天，但是她覺得對於這樣的研究機構來說，這些人的行為似乎有點不太符合常理。
但是每一個問起梅莉·索博士的人，都會得到這樣的回答。
——“哦天哪，你居然不知道梅莉·索博士！她可是個天才，而且是個大美人！”
——“她拯救了基金會！”
但是具體是怎麽回事，就沒人說得清楚了。立香發現了一點，只要問起梅莉·索博士做了什麽事情拯救了基金會，回答的人無論是誰，都只會說你的權限不足，不能夠知道她做了多麽偉大的事情。
另外還有一點也很奇怪，立香和瑪修前往暫時站點主管CLef博士的辦公室的時候，一直沒看到帶著她來的Glass博士在哪裏。聽說Glass博士今年一直會在這個站點常駐，但是為什麽她卻看不到他去哪裏了？
“Glass啊，他有一些事情要離開幾個月。”CLef博士說，“對了，梅莉·索博士要來的事情你們也知道了對吧。”
立香有些胃痛：“博士，請不要告訴我你也會滿口索博士拯救了基金會。”
CLef博士的嘴咧開一絲微笑，像一個充滿笑容的柴郡貓：“我？不會，我怎麽會這樣說。”
立香松了一口氣，然後聽到CLef博士說：“應該是我拯救基金會才對。”
“誒？”
CLef博士沒有就這個話題展開更多的討論，而是說了這樣的一句話：“還記得我們上的第一堂課嗎？記得？那就好，記住我那堂課說的最後一句話，那會拯救你的生命。”
在離開辦公室之後，立香對瑪修說：“瑪修，你還記得那句話嗎？”
“在面對現實扭曲者的時候，只要幹掉他就好了。”瑪修記得很清楚，“博士是這樣說的，前輩。”
立香沈思了一下看向瑪修：“所以這個梅莉·索博士，是個現實扭曲者嗎？可是那不是應該是被收容的對象，為什麽會成為基金會的博士？”
“或許就是因為這個能力，才會變成這樣？”瑪修回憶起旋轉的房間裏的門窗，以及長出牙齒的桌子和板凳。有些發寒，“還有前輩，我覺得……”
“那天的房間裏，可能食物裏並沒有什麽致幻劑。”
回到房間的立香讓瑪修詳細說說那天她的感受，於是瑪修一點一點回憶起來。
“說來很奇怪，我們進去之後吃的馬卡龍和咖啡，我一開始吃的時候感覺似乎有什麽增加的作料。”瑪修說，“但是很奇怪，我應該是有一定程度可以免疫這些狀態的，但是那種吃下致/幻/劑的不良狀態，在離開屋子之後並沒有發生。”
立香之前從福爾摩斯那邊了解過一些關於致/幻/劑的副作用，藥效過後會產生嘔吐，頭暈，四肢無力，無法控制行為的一些負面效果。但是這些瑪修都沒有，而瑪修本身也是沒有抗體的，不存在服用十倍劑量的致幻劑之後，一點兒不良反應都沒有。
“而且，CLef博士最後說食物裏加了致幻劑。”瑪修表情嚴肅，“恐怕他是在誤導我們。”
“誤導？”立香瞪大雙眼，“你是說他本身就是一個現實扭曲者，所以那天房間裏發生的一切都是發生過的。然後他解除了這個狀態，欺騙我們說那是致幻劑的效果對嗎？”
瑪修點點頭，雖然她不清楚為什麽立香沒事。但是從很早以前立香就對很多東西免疫這件事來說，大概率不是因為和她契約造成的正面效果。
而是立香本身就是個特殊體質的人，這樣才能讓CLef博士對她另眼相看，這才是原因。
“說來我也覺得很奇怪。”立香看向自己的手，“我是個普通人這毋庸置疑，不是英雄，也不是勇者，更不是聖人。但是我依然記得和蓋提亞戰鬥的，那個時候。”
瑪修還是第一次聽立香說起這件事，因為在蓋提亞的寶具下，她的肉身當時已經灰飛煙滅，不覆存在。是立香獨自戰鬥，戰勝了人王蓋提亞。
“你的盾，在一般情況下是很難拿起來的。”立香看向瑪修，“而蓋提亞無論怎麽說，他也是人王，是魔術王。就算當時醫生也有幫忙，可是那依然不是我能夠戰勝的對象。所以……我當時是怎麽打敗他的，僅憑我一人之力？”
瑪修瞪大雙眼：“前輩……？”
“令咒強化我自己到極限，我也依然是個普通人。”立香看著自己的手掌，“可是換個說法來看……蓋提亞在沒有任何魔術的情況下，不也是個普通人嗎？無論魔術多麽強大，肉體也是普通人吧？”
“普通人對決普通人，這樣就可以戰勝。”立香看向瑪修，“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，從過去到現在，那些魔術對於我基本無法產生效果，無論是毒霧或者是毒素。”
瑪修想起來了，在CLef博士說過的話裏，有一個詞叫做——現實穩定錨。如果立香說的一切成立的話，那麽她就是擁有這種體質的人。
穩定現實，還原被扭曲的現實，無論是什麽狀態都能保持平衡，所以在那個旋轉的測試房間，她只看到了變暗的燈光和翻倒的桌椅。
“前輩，我理解了為什麽CLef博士要做這個測試了。”瑪修握緊立香的手，“我瑪修·基列萊特，會一直保護前輩的。”
立香露出微笑：“謝謝你，瑪修。”
作者有話要說： 至於咕噠是不是人形自走現實穩定錨，這是我自己口胡的
不要輕易相信，只是私設而已
和基金會，FGO設定無關
梅莉·索博士就是亮亮寫的那個去TM的瑪麗蘇裏的那個
有興趣可以看看
這個瑪麗蘇的標準結局是餵了682大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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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出任務，Clef博士並沒有給她們兩個很艱難的任務，只是一些簡單的夥計。比如說現場外圍調查，然後回去撰寫報告。
雖然這些報告多半都沒什麽用途，但是對於新加入的兩個人來說還是十分新鮮的事情。立香和瑪修寫的很認真，然後得到了Clef博士的一些稱讚。
“你們可以去領取一些辦公用品，這樣就不用在草稿紙上寫了。”Clef博士說，“從這裏出去一直走到盡頭就行了，裏面有個人會給你們這些東西。需要什麽告訴他，他會拿給你們。”
於是立香和瑪修就沿著走廊一直往最後面走去，走廊的盡頭是一個房間，房間門上用塑料做的門牌。她伸手敲了敲門，然後推開了這扇門。
“打擾了，我們來領取一下辦公用品。”立香看向屋內，屋子裏很安靜。只有一個人在裏面拿東西，聽到她們的聲音這個人轉了過來。
是一個高挑的男性，微黑的膚色，黑色的頭發。以相貌來說非常英俊，頭發下的額頭上有一個奇怪的符號。而袖口露出的雙手，是由金屬組成的。但是看起來並不像義肢，就好像原本就應該是這樣才對。
“我猜，你們是第一次見到我。”英俊的男人偏偏頭，“下午好，年輕的女士們。”
立香和瑪修有些拘謹，這個男人周身彌漫著一股奇妙的氛圍。雖然語氣親切溫和，但是話語的感覺有些機械的冷淡。
“是，Clef博士讓我們來領取東西的。”立香禮貌地說，“可以請問你的名字嗎？我是藤丸立香，她是瑪修·基列萊特。”
“你可以叫我該隱。”男人轉過來看著兩人，“看起來你們並不是基金會的成員，不，不用告訴我。有些事情到時候自然會知道的。那麽，你們需要一些什麽呢？”
立香回憶了一下：“我們需要一些辦公用品，還有紙筆。”
“紙制品的話，你們得去另外一邊領取。”該隱帶著她們走向屋子的後面，穿過一道走道他們來到了一個大房間裏。這裏放滿了桌椅板凳，以及各種用品。“鋼筆之類的在那個抽屜裏，你們可以自己拿喜歡的。”
立香拉開抽屜，和瑪修選了一只鋼筆之後關上了。接著該隱帶著她們又選取了一些用品之後，禮貌地將她們送了出去。
“前輩，這真的是一個奇妙的人。”瑪修回憶起該隱的時候這樣說，“氣氛上有點像從者不是嗎？”
立香點點頭：“可是也確實是活著的人，基金會真是一個奇妙的地方。”
兩人領取了所有需要的東西之後，就開始了並不忙碌但是也不簡單的文書工作。她們兩個目前的權限是最普通的初級研究員的權限，所以很多東西並不知道。也只能等待Clef博士的下一步指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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立香很好奇：“是哪位博士呢？”
她在基金會的這幾天裏，經常聽到一些八卦。大多數是關於博士們之間的，尤其是她曾經見過的那幾位博士，面無表情像個機械人的Geras博士，總是帶著一個紅寶石項鏈性別不明的Bright博士，人稱謊言之父的Clef博士，和那天給她和瑪修拍照的大胡子kondraki博士。
這是人稱“天啟四博士”的家夥們。
他們現在說的博士立香並不知道，所以她非常地好奇。能讓他們有這麽高的評價說明這位博士，也是大有來頭。
談話的員工看到了她，笑瞇瞇地對她說：“要來的那位是梅莉·索博士！她剛剛出差回來，要來我們站點當站點主管了。”
“梅莉·索博士？”立香覺得這個名字有點……怎麽說呢，Mary Sue？這可不是一個什麽好詞。但是有可能是立香自己想多了，萬一真的有人叫這個名字呢？
於是回到房間之後立香還和瑪修探討了一下關於Mary Sue的一些話題，最後得出結論，那都是幻想小說寫出來的，真實不可能有這種人。
但是第二天立香和瑪修就發現似乎想錯了，梅莉·索博士即將上任的消息讓整個站點變成了一股強烈的歡欣氣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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立香咋舌：“好誇張啊……”
“是啊，我覺得有點奇怪啊前輩。”瑪修雖然在基金會也只是呆了幾天，但是她覺得對於這樣的研究機構來說，這些人的行為似乎有點不太符合常理。
但是每一個問起梅莉·索博士的人，都會得到這樣的回答。
——“哦天哪，你居然不知道梅莉·索博士！她可是個天才，而且是個大美人！”
——“她拯救了基金會！”
但是具體是怎麽回事，就沒人說得清楚了。立香發現了一點，只要問起梅莉·索博士做了什麽事情拯救了基金會，回答的人無論是誰，都只會說你的權限不足，不能夠知道她做了多麽偉大的事情。
另外還有一點也很奇怪，立香和瑪修前往暫時站點主管CLef博士的辦公室的時候，一直沒看到帶著她來的Glass博士在哪裏。聽說Glass博士今年一直會在這個站點常駐，但是為什麽她卻看不到他去哪裏了？
“Glass啊，他有一些事情要離開幾個月。”CLef博士說，“對了，梅莉·索博士要來的事情你們也知道了對吧。”
立香有些胃痛：“博士，請不要告訴我你也會滿口索博士拯救了基金會。”
CLef博士的嘴咧開一絲微笑，像一個充滿笑容的柴郡貓：“我？不會，我怎麽會這樣說。”
立香松了一口氣，然後聽到CLef博士說：“應該是我拯救基金會才對。”
“誒？”
CLef博士沒有就這個話題展開更多的討論，而是說了這樣的一句話：“還記得我們上的第一堂課嗎？記得？那就好，記住我那堂課說的最後一句話，那會拯救你的生命。”
在離開辦公室之後，立香對瑪修說：“瑪修，你還記得那句話嗎？”
“在面對現實扭曲者的時候，只要幹掉他就好了。”瑪修記得很清楚，“博士是這樣說的，前輩。”
立香沈思了一下看向瑪修：“所以這個梅莉·索博士，是個現實扭曲者嗎？可是那不是應該是被收容的對象，為什麽會成為基金會的博士？”
“或許就是因為這個能力，才會變成這樣？”瑪修回憶起旋轉的房間裏的門窗，以及長出牙齒的桌子和板凳。有些發寒，“還有前輩，我覺得……”
“那天的房間裏，可能食物裏並沒有什麽致幻劑。”
回到房間的立香讓瑪修詳細說說那天她的感受，於是瑪修一點一點回憶起來。
“說來很奇怪，我們進去之後吃的馬卡龍和咖啡，我一開始吃的時候感覺似乎有什麽增加的作料。”瑪修說，“但是很奇怪，我應該是有一定程度可以免疫這些狀態的，但是那種吃下致/幻/劑的不良狀態，在離開屋子之後並沒有發生。”
立香之前從福爾摩斯那邊了解過一些關於致/幻/劑的副作用，藥效過後會產生嘔吐，頭暈，四肢無力，無法控制行為的一些負面效果。但是這些瑪修都沒有，而瑪修本身也是沒有抗體的，不存在服用十倍劑量的致幻劑之後，一點兒不良反應都沒有。
“而且，CLef博士最後說食物裏加了致幻劑。”瑪修表情嚴肅，“恐怕他是在誤導我們。”
“誤導？”立香瞪大雙眼，“你是說他本身就是一個現實扭曲者，所以那天房間裏發生的一切都是發生過的。然後他解除了這個狀態，欺騙我們說那是致幻劑的效果對嗎？”
瑪修點點頭，雖然她不清楚為什麽立香沒事。但是從很早以前立香就對很多東西免疫這件事來說，大概率不是因為和她契約造成的正面效果。
而是立香本身就是個特殊體質的人，這樣才能讓CLef博士對她另眼相看，這才是原因。
“說來我也覺得很奇怪。”立香看向自己的手，“我是個普通人這毋庸置疑，不是英雄，也不是勇者，更不是聖人。但是我依然記得和蓋提亞戰鬥的，那個時候。”
瑪修還是第一次聽立香說起這件事，因為在蓋提亞的寶具下，她的肉身當時已經灰飛煙滅，不覆存在。是立香獨自戰鬥，戰勝了人王蓋提亞。
“你的盾，在一般情況下是很難拿起來的。”立香看向瑪修，“而蓋提亞無論怎麽說，他也是人王，是魔術王。就算當時醫生也有幫忙，可是那依然不是我能夠戰勝的對象。所以……我當時是怎麽打敗他的，僅憑我一人之力？”
瑪修瞪大雙眼：“前輩……？”
“令咒強化我自己到極限，我也依然是個普通人。”立香看著自己的手掌，“可是換個說法來看……蓋提亞在沒有任何魔術的情況下，不也是個普通人嗎？無論魔術多麽強大，肉體也是普通人吧？”
“普通人對決普通人，這樣就可以戰勝。”立香看向瑪修，“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，從過去到現在，那些魔術對於我基本無法產生效果，無論是毒霧或者是毒素。”
瑪修想起來了，在CLef博士說過的話裏，有一個詞叫做——現實穩定錨。如果立香說的一切成立的話，那麽她就是擁有這種體質的人。
穩定現實，還原被扭曲的現實，無論是什麽狀態都能保持平衡，所以在那個旋轉的測試房間，她只看到了變暗的燈光和翻倒的桌椅。
“前輩，我理解了為什麽CLef博士要做這個測試了。”瑪修握緊立香的手，“我瑪修·基列萊特，會一直保護前輩的。”
立香露出微笑：“謝謝你，瑪修。”
作者有話要說： 至於咕噠是不是人形自走現實穩定錨，這是我自己口胡的
不要輕易相信，只是私設而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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